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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意思的是,我是在去美国留学后才重新“发现”了中国传统哲学的当代价值。我的博士学位导师柯普曼(Joel J. Kupperman)教授对东方哲学有浓厚的兴趣。在我读博期间,他先让我在他的东方哲学课程里担任助教,接下来又要求我独立给美国的本科生讲授中国哲学。这就迫使我重新认真阅读《论语》《孟子》《道德经》《庄子》《坛经》等中华经典,思考如何用英语准确地表达其含义。这个过程使我对中国传统哲学中的智慧有了全新的感受。也逐渐走上了中西比较哲学的道路。后来我发现,与我同时代出国学习哲学的人,几乎都先后转向了中西比较哲学。这是个很有意思的现象。
不仅如此,咖啡馆也成为一种社交场所,如罗马的格雷科咖啡馆,由于狄更斯、马克·吐温等文学巨匠都曾光顾,被称为“著名诗人的咖啡馆”,如今成为游客争相到访的“打卡点”。由此可见,咖啡的产业化发展与流通,不仅给经济发展带来了强劲动力,也在世界各地形成了独特的咖啡文化,并以咖啡为媒介,进行着文明的交融与互鉴。
中国驻日本大使馆公使施泳指出,当前中日关系处于不进则退的关键阶段。两国领导人去年重新确认全面推进战略互惠关系,就构建契合新时代要求的建设性、稳定的中日关系达成重要共识。不久前召开的中共二十届三中全会也为中日合作带来新利好。双方应以两国领导人重要共识为指引,不断加强人文交流合作,增进两国人民理解信任,为赓续中日友好事业输送有生力量,为中日关系发展夯实民意基础。
倪培民:我最初进入哲学领域可说是“为生活所迫”。小学五年级时,“文革”开始,社会的动荡和家庭受到的冲击,使我陷入迷茫。中学毕业后,我在工作中因高压触电双手致残,差点丢了性命,使我开始思考生命的意义,“上下求索”。幸运的是,那时我有缘结识了曾是复旦大学哲学系研究生,后来成为上海《社会科学》杂志主编的刘潼福先生。在他的引导下,我开始如饥似渴地阅读所有能到手的哲学著作,做了大量笔记、卡片。恢复高考后,我报考的志愿选项里,全都是“哲学”。